我自己也编织出了一种结构精密的篮子,但是我没有让任何人觉得它值得购买。不过,我并没有觉得它们不值得我编织,我没有去研究如何让我的篮子值得人们购买,我研究的是如何才能避免一定要卖出篮子。人们交口称赞和认为成功的方式,只不过是生活中的一种。我们为什么要靠贬低别的成功方式,而夸大另一种成功方式呢?——梭罗《瓦尔登湖》
诚然,我从来没有在物质上帮助太阳升起,但是不要怀疑,更重要的是,在太阳升起时,身临其境。——梭罗《瓦尔登湖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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憎者惟见其恶,爱者止见其善。爱憎之间,所宜详慎。若爱而知其恶,憎而知其善,去邪勿疑,任贤勿猜,可以兴矣。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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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出未必意味着光明,太阳也无非是一颗晨星而已,只有在我们醒着时,才是真正的破晓。——梭罗《瓦尔登湖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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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紧的是果敢地迈出第一步,对与错先都不管,自古就没有把一切都设计好再开步的事。别想把一切都弄清楚,再去走路。鲁莽者要学会思考,善思者要克服的是犹豫。 ——史铁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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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观潮》—— 苏轼
庐山烟雨浙江潮,未至千般恨不消。
到得还来别无事,庐山烟雨浙江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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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同意》 —— 海灵格
同意是唯一到达自由的路径
我同意父亲的本来样子,正如他本来所是。
我同意母亲的本来样子,正如她本来所是。
我同意我祖先的本来样子,正如他们本来所是。
我同意我自己的本来样子,我是我自己最好的成品。
我同意自己的罪过。
我同意所有以前拒绝过的东西,看着他们我对每样事物说;是的,我同意。
我同意自己的成功,
我同意自己的失败,以平等心。
我因着自己的成功而成长
我因着自己的失败而成长
借着同意我得以放下,
我同意我所在的学校,
也同意自己所在的国家、城市、单位。
我以他们本来的面目去同意。
如果有冲突,我同意一方,也同意另一方,
我亦同意冲突的本身。
如果我病了或者出现其他的状况,我也同意。
然后所有我同意的事情,过一阵子之后也可以离开我。
一旦他受到了同意,他就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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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秋天的怀念》 —— 史铁生
双腿瘫痪后,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。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,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;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,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。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,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。当一切恢复沉寂,她又悄悄地进来,眼边红红的,看着我。“听说北海的花儿都开了,我推着你去走走。”她总是这么说。母亲喜欢花,可自从我的腿瘫痪以后,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。“不,我不去!”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,喊着,“我可活什么劲儿!”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,忍住哭声说:“咱娘儿俩在一块儿,好好儿活,好好儿活……”
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,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。后来妹妹告诉我,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。
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,看着窗外的树叶“唰唰啦啦”地飘落。母亲进来了,挡在窗前:“北海的菊花开了,我推着你去看看吧。”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。“什么时候?”“你要是愿意,就明天?”她说。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。“好吧,就明天。”我说。她高兴得一会坐下,一会站起:“那就赶紧准备准备。”“哎呀,烦不烦?几步路,有什么好准备的!”她也笑了,坐在我身边,絮絮叨叨地说着:“看完菊花,咱们就去‘仿膳’,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。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?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,跑着,一脚踩扁一个……”她忽然不说了。对于“跑”和“踩”一类的字眼,她比我还敏感。她又悄悄地出去了。
她出去了,就再也没回来。
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,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。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。看着三轮车远去,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。
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,她正艰难地呼吸着,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。别人告诉我,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:“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……”
又是秋天,妹妹推着我去北海看了菊花。黄色的花淡雅,白色的花高洁,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,泼泼洒洒,秋风中正开得烂漫。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。妹妹也懂。我俩在一块儿,要好好儿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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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自题金山画像》 —— 苏轼
心似已灰之木,
身如不系之舟。
问汝平生功业,
黄州惠州儋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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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致凯恩》——普希金
我记得那美妙的一瞬:
在我的面前出现了你,
有如昙花一现的幻影,
有如纯洁之美的天仙。
在那无望的忧愁的折磨中,
在那喧闹的浮华生活的困扰中,
我的耳边长久地响着你温柔的声音,
我还在睡梦中见到你可爱的倩影。
许多年代过去了。一阵阵暴风
驱散了往日的梦想,
于是我忘却了你温柔的声音,
还有你那天仙似的倩影。
在穷乡僻壤,在囚禁的阴暗生活中,
我的日子就那样静静地消逝,
没有倾心的人,没有诗的灵感,
没有眼泪,没有生命,也没有爱情。
如今心灵已开始苏醒:
这时在我的面前又重新出现了你,
有如昙花一现的幻影,
有如纯洁之美的天仙。
我的心在狂喜中跳跃,
心中的一切又重新苏醒,
有了倾心的人,有了诗的灵感,
有了生命,有了眼泪,也有了爱情。
译:戈宝权